“爷您说的对,只是我那姐姐着实可怜,秦大人不仅纳了几房妾室,还对我家姐姐动了手,说是瞎了眼才放着公主不娶,娶了我家姐姐,不然也不会只坐到少卿的位置上。”
长安听闻,拍桌而起:“什么!他还敢打人?!”
台下众人惊讶地看着反应过大的长安。
司徒赋随即松开怀中的人,转身握住长安的手,不悦地道:“小心伤了手。”
长安怒而抽出:“我没事!”
司徒赋挥退两边侍奉的女子,顺着长安的背变拍便道:“这件事情你已做到仁至义尽,我不许你再去搅和。”
长安复坐下,指着刚刚说话的女子道:“你怎么知道秦益辉打人的?细细说来。”
她也怕自己不小心说错了话,小心佝着腰道:“奴家既还唤她一声姐姐,就是因为她还常常回来看我姐妹,自己日子过得好了便想着扶我们姐妹一把。可她近两年来,没有几次不是身上带伤的。”
“好大的胆子!”这回拍桌的是司徒赋,全没了刚才的嬉笑浪荡之色,怒道,“你竟敢妄议朝廷官员,我们皆是他的同僚好友,你这样说是想败坏他人的名声吗?”
“奴家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分虚假。”
长安白了司徒赋一眼,道:“好了,这等在外虚意奉承在家耀武扬威的懦夫还要什么名声?”
她越想越气,拂袖离场:“要玩你自己玩吧,我回去了。”
司徒赋慌忙起身,跟在身后,留下一句“你们继续。”也跟着匆匆走了。
厅内寂静半晌,还在想刚刚发生何事,还是周行一语道出了所有人的猜疑:“这个张公子到底是何人,竟要司徒公子好言相陪?”
唯有净空一人神色淡定,微抿了嘴,向刚刚说话的女子温声道:“请再斟一杯吧。”
行走在云城中心街道的一架华丽的马车里,二人一边一个角靠着。
“行了,你回去吧,我答应了你不去找秦益辉的麻烦就不会去。”长安坐在回程的马车里对司徒赋道。
司徒赋斜倚在另一个角,吊儿郎当的样子,道:“嗯,我把你送到宫门口,这两日云城不太安全。”
“怎么?”长安立马来了精神,问道,“出了什么事,我怎么没听到什么消息?”
司徒赋心下暗叫“小祖宗”,还是回道:“这点小事还惊不了你,你还是想想自己的事吧。”
长安听他说完,顿时耷拉着头,绞着手指。
司徒赋瞧她这般,肤如凝脂,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去的婴儿肥,长长弯弯的睫毛似蝶翼扑扇扑扇着,他心下柔软,凑了过去,将她的头放在自己的肩头,轻轻地拍着,低低地唤道:“长安,要不同我成亲吧,我去跟父亲说,成亲后我会待你好吧。”
长安嗤笑一声,像听了一个笑话:“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你遣散了家里那些莺红柳绿的妾室们,从此不到外面寻花问柳,你能愿意?”
司徒赋欲言又止,舌尖苦涩,但他掩饰的很好。
“阿赋,我若只是想找个人解决我的亲事三年前我就答应了……”
“我知道,长安,我知道,你是倔强的,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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