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S大教授余森离职”“千人计划S大名单空缺”“余森的父亲究竟何许人”……标题党新闻迅速霸占各家社科版块头条。
余森站在熵云医院诊疗室的落地窗前，耐着性子听袁泽第七遍向他解说自己的计划。
“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你明白，离开S大是你三十二年来最正确的决定。”袁泽口干舌燥，给自己灌了半杯温水。
余森转身非常郑重的看着袁泽，“上次拜托你的信息素融合，研究的结果如何？”
“我觉得你这人太冷血！”
余森挑了挑眉，对袁泽的断言表示不理解。
“S级的omega，碰到一个信息素匹配度超高的S级alpha，换做其他人早就标记八百回了。可能我作为欲望低下的beta，对你们这种人看不透吧。”
“你怎么会看不透？我本来就只因为他**，这种情况非常罕见，如果他被我标记之后，发生逆转，彼此之间的信息素不再牵绊，特别是我对他不能做到从一而终，这是不公平的。所以，在确认这件事之前，我都不会标记他……”
“我先说明，任何研究结果都仅供参考，因为没人敢保证百分之百的概率。”袁泽冲他翻一个白眼，“我算想通了，你们不如就永远不要标记好了，让你的omega始终保持对你的信息素分泌占据主导性。”
“小致很希望我能标记他。”
余森回忆起他和初致的第一次，初致极力把腺体送到他齿下，却没得到标记哪怕是临时标记的失落。其实他自己也在极力压制冲动，他和自己做了约定，在袁泽找到医学证明之前绝对不能轻率的实施标记。
“我何苦有这一问？你们开心就好，”袁泽喝完剩下的半杯温水，他接着说，“结果很理想，甚至对你更不利。”
“我爸以前接触过一例。alpha和omega也和你们俩一样，是彼此的灵魂之选。他们完成标记之后……alpha变得和omega一样，每个月都有固定的**期，对他的omega极度依赖，同时omega的**期消失了。”
余森认真听着袁泽解释，听到这里突然笑出声。
“你觉得这是对alpha的不利？”
“当然。”
“每一对传统型AO结合之后，都和你描述的一致，没有人会觉得是对O的不利，因为长久以来，O一直都在承受这种先天劣势。”
余森离开医院，坐在车里给初致拨了一通电话，接电话的是一道藏在余森心底的声音，他这十七年来除了在梦中就再也没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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