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醒过来时,已不见江吻生在身旁,不觉疲惫的撑起全是吻痕的身体,套了一件单薄的外套下楼,再见正在厨房做早饭的男人,心里有了一份满足和喜悦。
我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有点凉意的脖颈下,不由自主的拿手去勾他手指。
他放下手中倒牛奶的杯子,转而反身把我搂到怀里,触及到我还红肿的眼角,轻轻拿指腹去摩挲了一下。
“怎么起来了,再回去睡会儿。”
待他说完话后,我用头去蹭了蹭他的手心,轻轻哼了一声,不想和他分开一点能相处的时间,仰头主动给他来了一个早安吻。
其实我从不知自己可以这样对一个人充满在乎,恨不得每时每刻都待在他的身边与他不分开,但我必须承认我确实一直把他当成我唯一的归宿,为他闭塞在一个小小的只能容纳他和我的世界,无端的排斥外界能给我带来影响,只不过我不会用言语来表达心中的想法,也是怕一个接一个会让我感到会迷茫的事情,进而来消除我好不容易在他人面前维持的状态。
江吻生带笑的捏着我手,又再含住我的嘴唇,最后气息微乱的松开我:“一大早就这么黏人,我可把持不住度。”
我眨了眨眼,将头靠他肩上,拿出手机打字:我可不可以最近跟你一块去公司?
江吻生皱眉的看了我一眼,倒也没拒绝我的这个要求,甚至都没过问我这样做的理由,或者他选择信任我的一切举动。
我也只是想去多了解他对周身所处的环境,不想有任何危险掩埋在他身边,总感觉这边的上层关系是特别复杂和糟乱,实在无法放任自己和他会有任何意外发生。
我再与卓韶桦碰面,就是在江吻生的公司楼下。我不确定他是调查过江吻生最近的忙的事,还是安插了什么眼线在江吻生身边,但当他把一份竞标书从车窗内递给我时,已经让我差不多知道他准备做什么。
我从未想他会来这样闲来无事的去做没价值和意义的事,可他要是在背后整江吻生,或者设陷阱害江吻生,就是我必须要管与在乎的一切。
我终究是上了他的车,刚拿出手机还没能打开屏幕,就被他把手机抽走扔出了车窗外。尽管我看不见疾驰而下的手机会有多么惨状的模样,但我知道他要真狠心下来的话,也能将我从车上推往川流不息的马路中。
我一路上都保持着沉默,也不想拿纸出来写话问他,都能意识到我这次会有多么糟糕的下场,可当我见他把车开到了一栋别墅,一时没能明白他这番行动的目的。
他转头看我的视线里带有我自以为然的漠然,可深沉的眼眸下又藏着我一些猜不出来的情绪,然而他并没有在这时对我说什么,而是还维持那份不容改变的冷傲姿态带我进了屋内。
我没能有一秒放松的感觉,便被他掐着脖子的吻住了唇。我一点都不能反抗他,明白一旦我表现的被迫,有可能会被他给掐死。
他再放开我时,我大口的去呼吸,感觉那股最近消散的恶心感,又一次重新回到我心中。
“你和江吻生的事也该适可而止,别冲动的去做一些我不喜的举动。”
我晃动了一下手腕,没能挣脱他的束缚,抬起有些发湿的眼,盯着他曾令我觉得美好的脸庞,突然感觉事情棘手起来。
我无法判断出他现在对我是什么态度,可我看出他说这话时心情显得比较不好,可我早跟他以及李家所有的人事都无瓜葛。
我用另一只手扳开他的手指,往后拉开距离的退了两步,用唇语道:卓少爷,我想您可能是用错了措辞。我与江吻生的事情与你无关,而且我和你之间也没所属关系。我已经不再受夫人和您摆布,还是不要来要求我做任何事。
卓韶桦的脸色极度的不好看,瞬间阴沉下来的面容上有着一抹狰狞,似乎对我说的这个冷静的话语,感到了一种被威胁的错觉。
他一寸寸的目光从我脸上,落到了我无名指上的戒指上,忽而轻微的冷笑出了声,然后探手硬将我拽到身边,用力的把我的戒指想从我手指上拔出,可被我难得忤逆般的躲开,却最终还是被他将戒指扯下。
我戴戒指的那根手指上的皮肤被深深嘞红了一圈,可我一点注意都没放在上面的只把视线放在卓韶桦拿在手心的那枚戒指,心脏因害怕又担忧的情绪而疯狂的跳动与不安。
“你很在乎他?”
我不知他话里指的到底是这枚戒指还是江吻生,但我确实非常在乎有关沾染了江吻生的一切内容,只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他此时这番奇怪的态度和恼怒的神情,仿佛他对我是多么在乎和喜欢似得,分明他只把我当做了他和他妈曾养不熟的一条狗,却还要我忠心耿耿的去侍奉他和听从他的安排。
我第一次觉得他没有我想的那般从容冷静,也许他也只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我开口道:我拿生命在爱他。
卓韶桦的眼神彻底变得冰冷与阴鸷,以非常快而狠的手速生生掐紧我脖子,怕是要再用力一些,就可以真的要了我的命。
我除了有一瞬间的茫然与不解,没有对他这番行为感到害怕和痛恨,心知他还有一些理由而不能对我痛下杀手,不然我现在也不会完完整整的在他面前,只是我不会感激他和他妈对我的仁慈,因为他们只想榨干我最后一点能被他们利用的可能。
喜欢热度请大家收藏:(m.q1wx.org)热度Q1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