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短信再一次,被另外一个陌生号码发过来之后,白染才正视这件事。
在花店四周画上术式,监视起来。
那人倒是谨慎,直到五天之后,她才在镜像里,看到了一张凶悍的脸。
叹了口气,冥冥之中的定数,想来是躲不掉的了。
当晚,吃完饭,看着在厨房里分工合作洗着碗的两人。
看两人忙的差不多了,还是把人叫到了跟前。
朴修夏紧挨着白染坐下,擦了擦手,又给白染剥起了荔枝。
剃掉果核,将雪白的果肉放到一旁干净的玻璃盘里。
“尝尝,下午刚到的货,挺新鲜的。”
白染挑了一颗:“嗯,好甜!”
坐在一旁的闵正再傻,也看出了两人的不对劲。
“怒那!!你们……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天啊!我国色天香的姐姐,就这样被抢走了!NO!!!!)
朴修夏闷笑着,挑衅的揽过白染,将她抱进怀里。
又在闵正逐渐瞪大的眼神里,将一个响亮的吻,落在了白染白皙的脸上。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他老早就像做了!
感觉真是太棒了!
“OMG!!!”(OMG!!我要杀了你!)
闵正一跃而起,以一种特别扭曲的姿势,从斜对面的沙发上,扑了过来。
朴修夏敏锐的躲了过去,客厅里顿时,鸡飞狗跳。
两人气喘吁吁的隔着茶几,趴在对面的沙发上,遥遥相望。
白染才缓缓开口:“我有事要跟你们说的!”
严肃的神情,让他俩乖乖在各自的沙发下,坐了下来。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也许你们会很难接受,也很难谅解。”
“我不希望,你们因为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或是满心怨恨。”
“我希望看到的,是你们两个都能好好的生活。”
“堂堂正正的,在阳光下,幸福的生活。”
白染凝视着他们,希望自己那份心情能够传达过去。
看着他们沉思,又从中醒来,望向自己,才继续说到。
白染怜惜的看向闵正,她其实更担心的是他。
“小正,姐姐从来没有隐瞒过你的身世。”
“你奶奶重新给你取这名字的意思,姐姐觉得,你是明白的,是吗?”
闵正垂着头,十指交叉握拳的手,猛地一紧。
心中的猜测渐渐明朗,其实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可是还是忍不住。
回望向疼爱着自己的姐姐,闵正觉得自己已经很幸运了。
“是,姐姐别担心,我和他不一样。”
白染看着他清澈的眸子,欣慰的说。
“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是不一样的!”
又转回头看向朴修夏,知晓他从闵正的眼睛里得到了不少信息。
“修夏,有些事就是那么巧,你……”
朴修夏心里也不好受,可他足够理智。
白染所希望的,他都想尽力做到。
“我知道,我父亲当年也是有错的,染染,我都知道的!”
白染放下心来,渐渐陷入回忆,说起了曾经的故事。
初来这个世界,她本就是个孤儿。
十五岁,已经是孤儿院里的大孩子了!
所以干脆自己搬了出来,开了家小小的花店。
不打眼,刚好能养活自己的那种。
有灵力,开花店对于白染来说,是最省事的!
三个月的时间,孤儿院的人渐渐放开了手。
那天,如以往一般关门歇业后,回家的路上,就碰见了出了车祸的朴修夏。
她赶过去时,朴爸爸已经断气了,只来得及用灵力救下朴修夏。
报了警,又将朴修夏送到了医院。
原以为只是一场肇事逃逸,没想到在电视里看到了不一样的消息。
想起了那个死死拉着她的手,连昏迷都不愿放开的小男孩。
于是,开庭那天,白染去了法院。
虽然她录了口供,但她并没有去做证人。
她救下人时,并没看见有人在旁。
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若真是去了,反倒像是帮着犯人做不在场证明。
当小小年纪的朴修夏,在纸板上写下闵振国自得的嘲讽法庭上,那些‘大人’的心思。
以及自己可以听见别人心里的话的时候。
白染诧异之下,又有些好奇和担心。
看着法庭上,那些幸灾乐祸,怒其不争,无以言表,千奇百怪的脸色。
白染引导着朴修夏看向自己,在那脑海里告诉他怎么做。
对着闵振国念下了术语,替他挡住闵振国恶毒的视线。
然后,闵振国惊恐的发现,他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
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字不落的全说了出来。
看着白染的目光,震惊、恐惧、怨毒。
白染面色不改的,照单全收。
原来,闵振国的妻子和朴修夏的妈妈都得了心脏病。
闵振国煎熬的等了一年,好不容易等到了匹配的心脏。
结果朴修夏爸爸的用钱贿赂医生,率先给朴修夏的妈妈做了手术。
可能也是报应,尽管做了手术。
闵振国的妻子死后不久,朴修夏的妈妈还是没能挺过去。
闵振国也因此恨上了朴爸爸,就有了这场蓄谋已久的车祸。
闵振国当中大跌眼睛的自首,让一些人目瞪口呆。
而后那极富深情的忏悔,又感触着不少‘大众评审’。
最终,闵振国只被判了十年监.禁。
小小年纪的朴修夏只知道坏人被惩罚了,还挺高兴。
又在闵振国的眼睛里,看到了白染的不同。
一下庭,那个小少年激动的拉着她的手。
因为失语症,但顽强的,一字一顿艰难的重新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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