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的牙齿微微咬着下唇不想发出一点儿声音。
“真可爱。”
江月酒的确是诚心夸奖她的，那种明明紧绷着还泄出的顺从渴望，那种看着她的时候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模样。
真的很可爱。
顾樊的眼泪莫名其妙就掉了下来，而后她被江月酒轻轻抱到了床上。
可乐鸡翅落在门外，禁闭的门里外卖员去掉了用来遮住容貌的外套而后问自己的雇主：“顾总，今天的可乐鸡翅配送能不能打五星好评啊。”
“不能，嗯……”
“那你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服务更周到才能给我好的评分啊。”江月酒握着她的手腕，入神地和她接吻。
顾樊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江月酒的唇就擦过了她的唇角。
“江月酒，我们离婚了！”
“对啊，我们现在都未婚。做什么都是我们两个的自由。”江月酒好整以暇道，“我不会强迫你，如果你不愿意说一句，我就马上走好不好？”
顾樊知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躲避，又挣扎。但是就是死死咬着唇不说一句拒绝的话。
真的是可爱到江月酒心都化了。
顾樊穿的是西装短裙，江月酒顺着长长的腿轻轻摩挲着，像第一次好奇地探索别人的身体。
“……”她颤抖又躲避，但就是不说不要摸了。
“你好快啊。”江月酒低下头亲了亲（），顾樊肢体的抗拒更加严重了。
与其说是顾樊在抗拒，不如说是江月酒在激起她的保护自己的潜意识，然后看着她用对自己的渴望来对抗自己的潜意识。
那种自我挣扎，比顺从和乖巧都美丽。
“你不是生气我想离婚，对吗？”
江月酒后来想明白了，顾樊根本不像是因为这件事在和她生气。
更像是花园那天，江月酒明明已经撩了她却还莫名坚持地要等到失去束缚才肯和她在一起。
顾樊肯定是觉得：江月酒有那么喜欢自己吗？说不定离婚之后遇到别人，她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留在她身边了。
顾樊咬着她的肩膀，激烈的情绪让她的眼眶慢慢莹润。
血液慢慢渗出，溢出顾樊的唇将它染色。
“你一晚上没睡，是不是就在等我这样对你啊。”
顾樊摇了摇头，脸颊却突然通红。
“顾总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江月酒，你都是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啊。”顾樊边哭边说。
“你说这样吗？好像是看见你之后就想这么做，”江月酒看了看自己渗血的肩膀，把她重新压到自己肩膀处，“帮我把血舔了。”
江月酒的血可能因为还没有干涸，闻起来恍惚是她身上沐浴露的玫瑰香，所以视觉嗅觉都被欺骗之后，吮吸起来也像是玫瑰花酱的味道了。
顾樊低着头伸出薄而粉的舌头，轻轻把自己的齿印上鲜红的血舔干净，江月酒道：“我想把你的齿印纹在身上。”
“纹身很痛的。”顾樊不知道现在的小孩怎么想的，在她看来江月酒不过是一个漂亮好看却异想天开的小孩子罢了。
“不对，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你要把我的名字纹在这里……”江月酒划过她漂亮的锁骨。
顾樊比例优越，但是江月酒却最爱她的锁骨。
精致漂亮，像一把折入人心的弯刀。
“为什么，我不要……”
“顾樊，我最不喜欢你觉得我幼稚。”
觉得她幼稚，连带着也就不信任江月酒的喜欢。
“这种行为不是幼稚，而是情侣趣味知道了吗？这么多年还没谈过恋爱的顾总裁。”
“江月酒，我最不喜欢你什么事都要听你的，想一出是一出永远不在乎我怎么想！”
顾樊难得说出一句真话：“那天晚上，我的确在等你。你觉得好笑吗？”
江月酒不觉得好笑。
她抱着顾樊，凑在她耳边说：“其实我有想过单纯陪着你睡，但是我很了解自己的。”
顾樊：“……”
“我没可能在那个时候去找你还不做什么，我看着你，就想亲你。想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息，想让你目不转睛永远看着我，想让你对我撒娇……”
“我不会撒娇……”顾樊道。
她避过了前两句话，像是不肯承认什么一样。
江月酒拿过她的手机解锁，搜索了撒娇语录出来给她：“看看。”
顾樊看着跳出来的界面：
“求你了，我不要了嘛。”
“哼，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我累了，你去做饭嘛，求求你了。”
顾樊无法想象自己说这些话的样子：“你想让我说这些话吗？”
江月酒的手指着第一句：“可是你刚刚的表情就在说——不要了求你了，偏偏就是嘴硬说不出来。”
顾樊：“……”
她冷笑一声，棒读道：“哼，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江月酒身躯一怔，还没来得及生出着急的情绪，她抱着顾樊把头埋在她耳边突然大笑出声。
顾樊原本只是下意识这么说了，其实是想让她知道调侃自己的下场。
江月酒突然笑得这么开心，她表情也逐渐软化下来。但是随着江月酒没完没了的笑声，顾樊忍无可忍：“江月酒，你最好适可而止。”
“宝宝，真的是我的开心果。”
“谁是你宝宝，我们两个除了上过床就只有前妻的关系，你不要乱叫好不好。”
江月酒挑眉：“那我明天就去直播间说，你借机把我甩了。但是我的一颗心却已经不知不觉落在了你的身上，所以我得把你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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