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简白元走到两人中间,欲上山头之际,两人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拦在他的面前!两人还是那幅脸孔,丝毫没有一点点改变,简白元心里是寒极了!
“这个...不能上我就不上,但我朋友在上面,可以喊他下来?”
两人仍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这时身后那个男生走过来了,他有点生硬的绕过简白元的手,随即拿着手里的电话一直打字。
我有社恐:快点!跟他说我们是两个人一组,参加游戏的。
“......”心好累。
简白元想哭的心情都有!
算了算了,他全当隔壁那个是个哑巴就行了吧?
“不好意思,我们是两人,来参加游戏的。”
两人还是拦在前方,当简白元以为他们都不会动时,他们笑意扩大了,然后嘴巴开始闭闭合合的说着话:“哎呦呦,吓死我了!说好是两人一组的,你却一个人来,我们还以为是山头的野贼子呢?吓得我们都不敢说话了!两位贵客是来参加庆典的吧...”
“......,嗯,我们是来参加庆典的,可以上去了吗?”
“可以可以,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们得稍等一下。”两人分开到一边,他们拿起了两把红伞和面具,最后一人一把塞进简白元和社恐男怀里。
“所有参加庆典的人呀,都必须要撑上红伞,戴着面具上山去呢!”
我是社恐:老实说,面具可以戴,红伞我还真不敢撑。
人山人海:......
简白元眸光转了一下,这故事是关于亡灵的,游戏主持人说过,这任务是“完成亡灵的心愿”,所以说,这点恐怖的元素是会有的,也算正常。
他打量着两人间突然问道:“不撑会怎样?”
“这是庆典主办人的要求,贵客要参加,自然没有不撑的道理。”
我是社恐:要我撑着红伞上山,这肯定不是好事。
“我可以不撑红伞上山?”
简白元又问着,这时两人摇摇头,“那么,便不能上山,这是庆典的主办人强调过千千万万遍的要求。”
“传说这山头里到处都充满着野兽,撑起红伞是为了让远处的野兽得悉你是我们家主的贵客,这样野兽便不会觊觎你。”
“而戴上面具则能阻挡你的人气,以防引来一些饥饿的妖怪追踪你的气息,诱骗你们偏离主路。”
“不管是谁说了什么,你们万万不能上当...如果你丢弃了红伞,或者脱下了面具...那么等着你们的,肯定是大祸降临。”
“反之...只要你撑上红伞,戴上面具,便可一直风平浪静的上到山顶。”
一分钟后。
两人戴上了面具,撑着红伞,一步一步走上去,两人都不怎么说话,简白元看着手机,那个妖字的讯号图还是全灰格子,而旁边多了一个字【组】。
这是已经组队的证明,看来这个社恐男虽然奇怪,但还是玩家没错。
社恐男也在手机里一直打着字。
我是社恐:不知道游戏在哪段开始?
我是社恐: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我是社恐:要是我上山去了,我还玩什么游戏?
我是社恐:所以中途一定是有人会来喊我借走红伞,抢走面具之类的。
“我是社恐”肯定是个鸟鸦嘴。
因为在他发出这段文字没多久,两人刚巧拐到看不见山下那两人的地方。
这时,一对看起来住在山头的夫妇就在前头出现。
两人像是拍复古剧一样,那妇人披着簑衣,手里提着一只已死的野兔;那男人则是人背着篓子,篓子里的是疏落的木柴。
这刻,那妇人慌慌张张地指着简白元和社恐男,神色惶恐地拉拽男人的簑衣:“哎!?怎么又有小伙子上来?也是撑上红伞和戴面具,难道都是来...”
“说什么晦气话!”男人呵斥了妇人一句,说毕正面走到简白元身边,他有一条粗眉,看起来也是粗人,但倒不像下面那两个人般阴阳怪气。
“你们这些小伙子想死就滚远点!要不然就走快点上山!上去你们就能死了!真服了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净玩什么鬼游戏!”
“老公!”妇人不满的拉了拉他,这才又向眼前的简白元和社恐男说道。
“你们两个呀...不要再走上去了,赶快回头吧!”妇人看了两人一眼便又缩回去男人身边,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我们一路下山已经遇过很多像你们的人...虽然不知道你们是听谁说,穿上红伞和戴着面具便可以参加什么庆典,但我们都住这山头颇多年了!”
‘唉...山头是那里来庆典?山顶只有一棵吊颈树,你们穿成这样招摇,面具又这么狰狞,可是会引起野兽们的不安,这遍山头的野兽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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