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与众不同,还是你又要**了?”余森加重捏着初致下巴的手劲,语气带着狠。
初致透不过气,面颊涨红,也不用手去作反抗,似乎对余森接下来的动作有十足的把握。
你不会。
余森单腿跨跪到床垫上,膝盖贴着初致的腰。
你这种小少爷,家境显赫,成绩优秀,皮相高级,要什么样的alpha得不到,只要你开口。你根本承受不了香根草的阴郁……也许你只是玩腻了谄媚的莺莺燕燕,对我这份阴郁黑暗的压抑气味产生了征服的冲动。
那么我该让你尝尝吧,毕竟都送到身边来了。
余森松了些手指间的力道,挑了挑眉,“需要我标记你吗?”
“你要干什么?”初致往后缩,却是正好给余森让出更多的空间。
“可能我该早些想明白你到底要什么,也就省去这些看起来荒唐的纠结。那我们从哪儿开始呢?”余森粗暴的扣住慌乱中的细瘦的指节。
初致在发抖,小幅度不算剧烈,从后颈飘散的信息素浓度加重。余森的鼻尖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嗅。
是这里吧,再多来一点。
余森用右手粗暴的带着初致的左手往下,把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身体下压贴在他的腰腹,背部肌肉带起上半身,空出来的右手覆在初致的嘴。
“这样好不好?”余森的眼中带着侵略,望进初致的眼瞳里,那里面有一张完全不像自己的性感到死的扭曲面孔。
手掌被初致咬了一口,血腥味也钻进鼻腔。
脾气挺大的,是不是还不够刺激?
余森撑起身体,顺着初致的肩膀扳过去,解下领带,绕在初致的嘴上,三圈之后,在后脑勺打个结。
初致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吟,头抵着纯白床单,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也没能冲淡余森的信息素。
“这样呢?”余森用接近气声的音量问初致,手指从他隆起的后颈腺体游弋到喉结。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初致下意识往后抬起脖颈,独属于少年的肌肉线条在余森的手指尖绷紧。
丝质睡裤轻轻一扯就被褪去,另一只手从后腰窝滑进前端,覆住那一处凸。
是不是好好配合初少爷体验老男人的性|冲动,这场纠缠就能被加速翻页?
余森的舌尖润湿,缓缓滑过初致的腺体。
可是白麝香的味道真诱人……余森不禁闭起眼睛,他告诉自己要掌控深浅和进退,不能让自己真的绷不住,一定要全身而退。
“嗯嗯……”
身下的初致渐渐软下来,紧绷的肉|体放松,手臂反绕住余森的脖颈,软糯的指腹擦过微凸的锁骨窝,摸索着抓住衬衫的衣领,意外的让余森的鼻尖更贴近信息素源头。
不能再靠近,这太危险了。余森吁了口气,右手摁在初致凹陷的太阳穴。
他哭了!……
余森脑中一瞬间炸开来,身体僵直。初致似乎耗尽了最后的精力,瘫软在身下。
这个小孩是认真的……而我到底干了什么……
余森帮他把睡裤整理好,侧过头不敢再看郁欢之后的狼狈战场,下床去阳台抽烟。
暴雨已停,夜间气温终于降到肤感凉爽的程度。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松散,潮湿的风让余森的烟点不着,只能返回屋内,又坐回软沙发,打火机和烟都被他捏在手里。
明明没人抽烟,屋子里却全是烟味。
那是他的信息素里的部分气味。
初致慢慢弓起背部,褶皱的床单上留下一片濡湿的液体痕迹。
“想不想揍我两拳?”余森沉声问,“你习惯打左脸还是右脸?”
稀碎的呜咽声传入余森的耳朵。
恨我吗?很好,恨我就趁着还没踏进来,转身快点滚开!
袁泽发来微信,问他阻隔剂是否还有疗效。
「情况更糟了。」余森望着初致的背,刚有点于心不忍的感情涌出,立刻转开视线,望向天花板。
袁泽很快回复:「先请假吧,明天来医院,重新检查。」
一个小时之后,余森惊醒过来,床上初致还是弓着背,睡得很沉,退烧之后,面色重新呈现出白皙。
他拿毛毯裹住初致,横抱着往停车场走。夜风凉,他便把初致搂的更紧。
凌晨2点。
余森抱初致离开医院回到自己的公寓。
初致生病加上困意,就这么安静的躺在壁灯的光晕中。脖颈里的暧昧红印还没散,睫毛残留眼泪的痕迹,唇瓣微肿,莹润潋滟。
余森心颤了一下,手里拎着的毛毯往下滑落。他回神收紧手指,俯身把毛毯盖好,带上门,进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卧室睡觉。
他对这个又勇又怂的孩子,还没找到应对的办法。
余森心想,自己的反应是不是有点过激?在病房的时候,初致明显被吓坏了。他端着一个居高位的圣灵模样,妄图逼着初致说自己不该对他冒犯亵渎。
六点闹钟响,余森半寐半醒,转头瞧见如获新生的初致站在床下,身上换了新的衬衫和西裤,连头发都梳的整齐,不自知的嘴角上扬。
但是他一开口,余森就觉得心情糟透了。
“余森,你是爱我的!”初致不带表情,像是一台内核程序出错的机器人,直白说出本该饱含深情的语言。
失败了吗?昨天的尝试失败了?
余森无奈的扶着额靠在床头,发现身上什么都没挂,立刻抓着毛毯遮住肩膀以下的部位。
初致皱了一下眉。
余森拿下巴指了指门的方向,意思“你是不是该出去?”
初致挑了挑眉,心领神会。
十五分钟后,余森换好黑色西装三件套,又是一副科教精英的模样,还在鼻梁上架一副墨镜。
初致紧张的起身,跟着走到玄关。
余森扭回头,锁着眉,意思“你今天打算跟着我?”
初致点头,“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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